关于描写幸福的爱情散文篇一:有些时候,幸福就在你身边
曾经,我以为,幸福只是远处的一块糖,美好,却总是够不到...
我以为我们的日子平淡而又琐碎,家长里短,整日因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斤斤计较,何来幸福可言
我以为人都应该像小说电影里的主人公,每天去各地旅游,说走就走,毫无牵绊,一路的沿途风景,看看看看周围的人和事,已经是生命里的一种很好的经历了。忽然想起其实从小我一直都想要去看海的,碧蓝的海水,还有听那海风在耳边吹过的声音,近乎纯净的天空,这些都是我一直向往着的,之所以从来没去实现是因为我真的,不想一个人,我在等有谁可以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然后牵着我的手陪我去实现这个愿望。
现在我依然自祈祷着那个人出现,依然愿意相信我的愿望最终不会落空的,同样也忽然觉得,每个人的生活总归是不一样的,而每天这样平淡琐碎而有斤斤计较的日子里也蕴藏着属于我们的幸福,谁都不需要羡慕别人,我们能做的只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幸福,快乐的度过每一天。
关于描写幸福的爱情散文篇二:下辈子我还做你的老婆
毕业时,女孩子对男孩子说:我要去北京,北京的中关村有中国硅谷之称,那里机遇多,以后容易发达。
男孩子说:那我就回四川老家,那里是天府之国,美女多,以后你发达了不要我,我容易再找。
女孩子的小拳头在男孩子厚实的胸前轻敲,嘟起了小嘴儿,说你就知道想美女,哼,就算以后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想着我爱着我,不许你找别的女孩子。
男孩子握住女孩子的手,深情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说,傻丫头,咱们的父母都在四川呢,你去北京了,我这个好女婿,当然得回去照顾岳父岳母啦。
女孩子的星目里闪着泪花,投进男孩子的怀里,再也不起来。
两人异地相隔但是情愫不减,浓浓的相思当然只能靠无线电波来传递,发短信,打电话,两个人向祖国通讯事业的营业额尽心尽力的贡献着。
一天,女孩子在网上读到一个故事,说的也是一对情侣的故事,每次打电话,那个男孩子都会等女孩子先挂电话,当女孩子经历了世事沧桑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上最爱自己的男人,就是那个每次打电话都等自己先挂的男孩子。
女孩子记住了这个让她唏嘘流泪的故事,那天晚上打完电话,她对男孩子说:你先挂电话。
男孩子一愣,说,傻丫头,挂电话还分什么先后啊。
女孩子撒娇,说,不嘛不嘛,就得你先挂电话,不听我以后不理你了,让你找不到老婆。
男孩子停了几秒钟,轻笑了下,说知道了傻丫头,为了以后我不打光棍儿,我就先挂了哦,就知道浪费电话费。
女孩子听见男孩子挂断电话后传来的第一声线路忙音,她开怀的一笑,在心里对男孩子说:亲爱的,我爱你,比你爱我的还要爱。
从那以后,两个人打电话,每逢说到再见,她便握住手机静静的听,等男孩子先挂。而男孩子总会笑着亲昵的叫她一声傻丫头,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久了,女孩子渐渐的感到一丝淡淡的委屈:你知道吗你,哼,每次我都等你先挂电话,我这么默默的爱你,你却一点也不知道。她想让男孩子也看看那篇文章,让他知道自己多么爱他,哪天他也能等自己先挂一次电话,自己能切切实实的感受下什么叫被爱,该多好啊。
女孩子忍住了,她的幸福中既有甜蜜又有酸涩,她想:能这么一辈子以一个独特的方式深切的爱一个男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跟所有的北漂一样,女孩子的日子过的并不舒适,但是能住在筒子楼里,相比那些住地下室的北漂们,女孩子的生活条件算不错的了。初时的雄心壮志已经被磨的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尾巴,但是好强的女孩子并没有向男孩子抱怨过什么,她只是更习惯于对男孩子说那句我爱你。
筒子楼所在的那个社区治安不太好,甚至还有一个专偷女性内衣的变态狂。以前有同租的女孩儿陪伴,女孩子并没有感觉怎样,但是那个女孩儿因为家里有事告假回家了,留下女孩子一个人住在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里,她很自然的感觉到孤单害怕。
那夜,女孩子在睡梦中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仔细的听了下,是房门口传来的声音。她抓紧被角,浑身抖作一团,大气不敢出,无助的泪水无声的从眼中涌出来。
突然,她的手碰到枕下的手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给男孩子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我怕。
其实男朋友远在四川,就算一个信息能起什么作用呢?更何况大半夜的,男孩子可能早关机睡觉了。女孩子忘记了要先报警,在这个最害怕的时刻,她只想起了男孩子。
令女孩子惊喜的是,信息发出后几秒钟,男孩子的电话打进来了。她轻轻的接通,听见里面传来男孩子关切的声音:傻丫头,是不是想我了?
女孩子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向男孩子说现在她一个人住在房子里,门外可能有贼,她好害怕。
男孩子安慰女孩子别怕,他想了想,对女孩子说:把你的手机外放喇叭打开,把声音开到最大,你慢慢去门口,别怕,亲爱的,相信我,别怕。
女孩子冰雪聪明,男孩子一说,她就想到了男孩子的意图:男孩子大声喊话,让外面的人知道,屋里有男人,偷东西或者打别的主意的人,识相的就快走。
女孩子战战兢兢的梛到门口,把手机的外放喇叭打开,声音开到最大后,她轻轻的对话筒说:好了,我在门口了,外放小喇叭也打开了。
这时候女孩子确认外面有人,而且不是一个,可以听见他们微微的对话声。
正当女孩子的身体抖的将要站立不住时,手机里突然大喊一声:他妈的,谁在外面搞我的门啊?屋里的哥儿几个都起来,有客人来了。
男孩子的声音高亢而粗犷,在寂静的黑夜了把女孩子吓了一大跳。不过门外的人可能被吓得跳的更高,女孩子只听见一阵扑通扑通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看样子是被吓走了。
女孩子舒出一口气,腿一软,摊在地上。
男孩子等了一会儿,轻轻的问:外面的人走了吗宝贝?
女孩子终于哭出来,对着手机说,亲爱的,我想你。
女孩子惊魂未定,男孩子便一直安抚女孩子,那一夜,两个人捧着电话说到天明,女孩子说快挂断吧,打了这么久长途,得花多少钱啊。
男孩子笑着说真是个傻丫头,女孩子说就傻,傻才会看上你啊,挂了吧亲爱的,今天上班小心睡着被老板K哦。
挂断电话后,女孩子心里一团甜蜜,她享受男孩子给她的安全感,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男孩子似乎已经形成先挂电话的惯例了,这次也不例外,女孩子心想:他虽然很好,但是到底不像那个故事中的男孩子爱女孩子那样深的爱我,他都没有让我先挂过电话。
天开始热了,女孩子的很多单衣上面都没有口袋,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忘记带手机,比如下班吃饭时手机忘在办公桌上,比如跟室友出去玩时手机忘在租房里,每次她回来都会收到男孩子的未接电话和信息,也只有这些时候,她才会感觉公平点:哼,每次都先挂我电话,不能及时接你电话,就算是小小的惩罚吧,不许委屈啊,笨猪。
五月十二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女孩子在那个小公司里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事,为自己的那点小小的梦想不懈的拼搏着。
快下班时,办公室里传起来一个消息:发生了大地震,四川汶川是震中,据说震级跟唐山大地震差不多。
女孩子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向口袋里掏手机,忘记带!
她立刻拿起办公室里的座机给男孩子打电话,但是拨过去信号就断,再拨家里的座机号码,还是不通,看来四川的通讯设施也被地震破坏殆尽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心急如焚的女孩子再等不及下班,从写字楼里冲下来,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向自己租住的筒子楼赶去。
打开手机,竟然有五十多条未接电话,全部是男孩子打来的,她一翻,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宝贝,亲爱的,傻丫头,用尽我今生所有的爱叫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自从那次你坚持让我先挂电话,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看过了那个故事,可是,亲爱的,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其实我也看过那篇故事,很早就看过,那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因为有所憾而美,但是那不属于我们,我不要那种美,那种缺憾的美,我不要!刻骨铭心必将伴随着撕心裂肺,我宁愿两个人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也不要那种刻骨铭心,我只想伴你过一生,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不要那种凄惨的美,我只要实实在在的幸福。我从来不敢忘记带手机,我怕哪天你会想我,如果我没带手机,我怕你也会同我一样沮丧,很多时候,即使是上厕所,我也要把手机揣兜里;我晚上从来不关机,每晚睡前我都更换一次电池,再把铃声调大,我怕你哪个夜里会害怕想跟我说话,如果我关机,你在异乡会更加孤独。
你每次都让我先挂电话,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爱我,我很开心,想起来总是眼里潮潮的;我的电话从来不关机,你却不知道,那是因为我更爱你,别怪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宝贝,我是想等到咱们都老成妖怪时再说。
傻丫头,看样子我是没有那个陪伴你一生的福气了,我背上的那块预制板,已经压了我两个多小时,我的整个胸部背部都撕裂般的疼痛,我还能闻见自己流出血的腥味儿,宝贝,我可能无法再陪你继续走下去了。
亲爱的,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一遍遍的打你的手机,你为什么不接啊?亲爱的,你听见我在呼唤你吗?亲爱的,这里好黑,我好冷,我想让你抱着我。
亲爱的,我的亲爱,我的宝贝,我爱你,我此刻是如此怯懦如此怕死,因为那意味着我再不能吻你疼你。我更担心的是你会因为我而伤心欲绝,别那样,亲爱的,我走了,你在北京再找一个人照顾你,那里成功人士多,机遇多。你是天堂里最圣洁的天使,没有人在你身边保护,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答应我,亲爱的,如果还有一个男人像我这样爱你,千万别不接他的电话,我知道他那时会有多痛。
我不能呼吸了,宝贝,再见了,来世,我一定要做你老公!
宝贝,亲爱的,傻丫头,再次用尽我今生所有的爱叫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女孩子的泪水似江水决堤,哭到来不及呼吸,她仰头向天,紧闭着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亲爱的,下辈子我还做你的老婆,我再也不会关机了!”
关于描写幸福的爱情散文篇三:最美的爱情
在我的心里,有这样一个故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一对年轻人相爱了。女孩21岁,男孩22岁。
他们在“三湾改编”发生地永新县相识、相爱了。女孩是永新人,男孩是泰和人。女孩家境不错,男孩出身不好,家里经济捉襟见肘。但女孩不嫌弃,她喜欢这个眉清目秀、勤劳诚恳的男孩子。
两人在永新山区的曲江林场结婚后不久,生下了第一个男孩。接着,因政策性清退,女人带着孩子回到了泰和乡下老家,一个陌生的环境,语言不通。因为男人家庭成分不好,房子充公了,没有立身之所。只好借住在邻村的祠堂里。男人在百里之外的林场上班,领着微薄的工资收入,女人在农村生产队里出工,抚养孩子。就在这个破旧的祠堂里,他们生下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孩子。夫妻俩的日子更紧巴了。但是两人都很开心。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
转眼到了文革末期,政策好转了,一家人迁回了本村。但还是没有住房,借住乡亲房子。日子依然如故,在平淡和贫穷中度过。他们又有了第五个、第六个孩子。生活更加窘迫了。男人依然在林场里努力工作着,每月赶路回家休假几天,帮助女人做点家务劳动,种菜、砍柴;女人白天随生产队出工,挑着和别的男人一样的重担,晚上则摸黑拾野菜喂猪、养鸡,贴补些家用。
女人的脸变得粗糙,手上满是裂口,腰也不再纤细了。男人不在家的日子,女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男人很少回家。就连女人生孩子坐月子,都得自己照顾自己。男人为了工作,女人从不抱怨。
只有一次,男人回家住了十来天。那是因为女人的手莫名其妙地肿着,不能做事了。男人心疼地四处求医问药。
┉
三十多年,一晃就过去了。男人退休回家。过去聚少离多的夫妻生活,让女人更习惯一个人操持家务,男人也习惯了单位有序的节奏。现在的日子,每天两人面面相觑,还有些尴尬,甚至隔三差五会拌个嘴,红个脸。
男人头发快脱光了,脸颊瘦削;女人牙齿也快掉光了,身材发福了,血压也升高了。
老了,男人常常说,不中用了;女人总回一句,要服老呀,也不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女人没有退休金,男人的退休金不高。他们日子过得很节俭。
有一次,男人想吃酸辣粉,女人不让吃,男人很生气。男人患严重的哮喘和支气管炎。女人不让他吃太刺激性的食物。
男人迈进古稀之年后,身体每况愈下。住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长。打针成了男人每天要面对的事情。男人不想打针的时刻,女人就说,不打针咋能好呢?男人说,手都打烂了,都没好地方了,往哪扎呀?女人说,护士肯定能找到地方。男人说,那好,打吧。女人说,别怕,有我呢。
男人终究没有挺过他的第六个本命年,在他第72个生日前40天丢下满堂儿孙和相爱五十一年的老伴,走了。
他,是我的父亲;她,是我的母亲。
我想,世间最美的爱情不是年轻时的忘我激情,不是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而是年华逝去、青春不再时,还能牵着彼此的手,即使从来没有一句“我爱你”的承诺,只要有那肩膀的依靠,和携手并肩走过那五十年风风雨雨的日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