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公务员,身居白领、电脑、写字楼,家有白衣天使的贤妻和靓丽的乖女,月计四千的薪水,在这个北方城市已经无限风光了,而他的目光却撇开这些美好而让人艳羡的一切,贪婪的伸向午夜那些孤独的野花和寂寞的女人。
夜蜕却了他的衣冠楚楚,依然风度翩翩的他,如鱼得水的穿梭在胭脂裙带之间。拥一怀袭人的浓香如隔夜茶般扭捏着的矫嗲,夜夜笙歌。
家里,等他的灯光亮成整个小区的最后一盏,妻蜷缩在沙发里坚持着长长的困倦,瞌睡一次又一次打着痴痴的小盹,妻等得焦急无奈如热锅上的蚂蚁,等得窗外的灯光漆黑一片,最后忿忿的睡去。
痒就是轻微的痛,他们已经度过了两个七年之痒,现在已经很痛很痛,痛得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成了别人,就像你我他似的,没有语言没有交流,曾经的两条相交的线段如今平行着不远不近。
妻终于在夜夜的等待里走出家门,尾随着他停泊在一个霓红暧昧的酒吧,萨克斯歇斯底里的哀号,妻躲在角落里,看到他潇洒的落座,擎在他手中的高脚杯里的血红,让妻感觉到晕甚至室息。
他的目光里发出一种莫名奇怪的光,让妻感到那么的邪恶和厌恶。那束厌恶的目光如布满黏液的蜘蛛网,片刻便吸来一个周身珠光宝器的女人,颤着满身的赘肉移向他,靠近、举杯、相拥。瞬间妻的意志倒塌了,她冲出酒吧,在充满丝丝寒凉的午夜漫无目的的奔跑,撞开家门,妻便瘫软成泥。
这就是他所谓的加班,难怪他归来得再晚都要冲澡,难怪他对自己不感兴趣。点点滴滴穿在一起就像一串绕心的蒺藜,碰一处痛一处。
妻在悄悄的跟踪中,发现他拥挽的女人不止一个,难道。。。。。。?妻的疑问在他那里找到了答案。曾经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是这样的一个双面人,她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和屈辱。原来他就是一只荼蘼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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